每次回到台北,總是有種赤腳走過路面的感受,路就算是平的,也感覺什麼被隱隱扎著。癢。
我想可能是因為對我來說,台北一直是個異鄉,是某種迷惘的總合。但我不是海角七號的阿嘉,我沒有摔吉他的衝動,台北對我來說是中性的。在這地方就算掉了眼淚,滴在試紙上也不會變色。
台北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費茲傑羅式的紐約,它有很多的虛幻,也有很多的機會,什麼都有。而我只是選擇了台南開始另一個機會,但我從來就沒有作切割。有些人習慣對立自己的選擇,來描繪跟確定想要的生活輪廓。台南和台北,鄉村與都市,出世與繁華。有些朋友覺得選了台南好像就是種截然不同的生活形態,但其實我並沒有刻意在對立著我的選擇。
我不是在逃脫台北,我只是單純要一種實現而已。我也不覺得理想或目標可以建立在逃脫。註定失敗。
自從辭了工作後,一心一意就是在準備咖啡店。但有時在松江南京站外,看著西裝筆挺的上班族,或臉色淡了妝卻還精神無比的OL,還是會想著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麼。
就好像去年的這個時候,下了班後,每每在信義區世貿路口的120秒紅燈前,我也總是思考著自己錯過了什麼。雖然那些疑慮在綠燈亮後,就會被不得不前行的壓力踩著。但我不能克制自己不去想。
也許事情就是這樣子的,懷疑然後前行,是生命的蜜。那些擊不倒你的,就會讓你更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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